能出工的。那些官老爷说,要是不出工,误了工期,我们都得砍头。没办法,我爹便只能来了……”说罢,陆承启发现他眼角开始淌下泪水,后面的话都说不出声来。 陆承启皱起了眉头,他什么时候规定过工期了?便是工部,也未曾上过奏折啊!驰道一事,他虽然很在意,但也不能因为这样,不拿工匠的性命当回事啊! 抛开这个问题,陆承启又问道:“你们说做完后有一贯钱,是日结,还是月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