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还不是为了御寒?朕知道,大顺以农立国,自然是不能忘却根本的。可朕发现,朕的子民,并非个个穿得起绫罗绸缎,那如何是好?” 李诫一愣,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他家室殷实,没有衣裳短缺之虞,自然是体会不到漏风之屋与衣不蔽体的痛苦。李诫是老实人,苦苦思考这个问题,却没有答案。他知道,仅凭麻衣襦袄,御寒是有困难的。偏生这几十年来,气温一年比一年冷,虽说朝廷收不到冻死人的报告,可李诫对于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