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时候,他想同房——”申雪梅说不下去了。 “你不同意,他就暴力相向了。” “我只是不高兴,他强人所难,还要让我陪着笑脸。没有笑脸,他就用裤带——” “你就这么忍着,一直忍到现在?” “手膀上这点伤算不得什么,我身上没有一块好肉。” 韩玲玲走到座位上,朝欧阳平和刘大羽点了点头。 申雪梅说自己是一个苦命的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