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,段师傅,你把一月十二号下午的事情说一下。” “一月十二号下午五点多一点——大概在五点十分左右吧!我从干休所回家,上楼道的时候,无意中看到李老师。” “他当时穿着一件雨衣,你如何能认出他来呢?” “他是穿着雨衣,而且雨衣的帽檐子拉得很低,但他这张脸,我是认得的,在小区里面,没有人的脸比他这张脸更白了——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的脸。本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