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应该为两个孩子好好想一想。” 王世琴已经把欧阳平的话听到耳朵里面去了——她的脸色白一阵,黄一阵。她的眼神也开始飘忽躲闪起来。 “你早就劝马大柱不要再干‘这种营生’,这是你跟马大柱说的原话。你所说的‘这种营生’到底是什么营生?” 王世琴避开了欧阳平犀利的目光,突然低下了头——这是她第一次在同志们面前低头。 “据我们所知,马大柱除了弹棉花以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