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梅子,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在降央嘎亚的舌头尖上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陈杰转身将放在身后的扎染包裹拿到桌子上。大家都知道这个包裹里面包着什么。 要想让降央嘎亚现出原形,低头认罪,只有靠包裹里面的东西了——准确地说只有靠老人藏在抱被夹层里面的那根辫子。 降央嘎亚的视线落在了包裹上,包裹外面的扎染头巾,降央嘎亚应该是熟悉的,但降央嘎亚很快就将视线移到了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