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平收起手机:“高师傅,请您再闹一次闹钟。” 高师傅又闹了一次,时间长达半分钟。 五分钟左右的样子,陈杰回来了。 “欧阳,我听得真真切切,非常清楚。不仅如此,站在那幢小楼的二楼和三楼,透过银杏树的枝叶间的空档能看见这间门房,也能看到这扇后门。” “我还看了看那堆城墙砖,那堆城墙砖明显少了两块,其它地方有很多杂草和藤蔓,惟独一个地方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