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都已经死了,但案子与罪名,始终还是要定的。 曾顺平也是知道了洪婉的事情,惊骇之余也是觉得奇怪,二人也简单讨论了一下元物质,作为夏冬阳的警卫,自然是有资格知道这些东西的。 末了,曾顺平一脸担忧的说道:“夏哥,那一飞呢,一飞会不会也变成这样?” 洪会总部中发生的血案,也是不胫而走,在G省传得沸沸扬扬,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,洪婉的跳江,也是被市民传成了畏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