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力绝对比冯琴要大,冯琴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儿子的仇,但凌霄汉却还要想到会所,甚至是其他更为重要的事,能忍住不对冯琴发脾气,都已经算很不容易了。 几十年的夫妻,冯琴自然能感觉到,自己男人这会已经在爆发的边沿了,她便忍住了内心的急切,没有再添乱,乖乖的退了下去。 冯琴走后,那个由主事变为保镖的男子便问道:“会长,您有什么要安排的吗?” 凌霄汉摇了摇头,摆手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