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幽深,皎洁的月光洒在难得平静的海面上,一艘快艇就好像划开深蓝色桌布的刀子,笔直向前的飞快驰骋,让楚歌和华国海域的距离在以五十节的时不算缩减, 同样是吹着海风,楚歌此时的心情却和来时有着天壤之别。 结束了,终于结束了,这种感觉真的是如释重负。 虽然就算他和“老头”有了这样一番谈话,在荒岛上这几天生的事情,仍然有一定,或者说很大可能招致一些他不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