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大家全上了车,司机操着一口弄弄的印度口音英语,恭敬地询问了芬里尔是否有什么地方要去的。 所有人注意到,他称呼芬里尔叫做“主人”,这个词语听起来就像西式魔幻小说里的某个邪恶的大人物。 芬里尔坦然受之,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尊称,捏着长长的香槟杯脚,眼皮都没抬一下。 “直接送我们去休息的地方,我们得好好休整几天。” 司机点了点头,又恭恭敬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