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奴娜你……” 韩佳人也明白安惜的担忧,这其实也不是安惜的问题,“如果……实在不行的话,就手术吧。” 看到韩佳人那倍感失落的样子,安惜也笑了,“哎呀,哪里用这么麻烦的,医生不是也说,不是没希望嘛,只要我们来多几次,我觉得还是有成功的希望的,做手术这种事情,还是不太好。” “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……”韩佳人依偎在安惜的肩膀上,眼神迷茫,“爸妈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