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天辰拍拍手，之前慕天北所在的地方，只留下一具无头尸体。

只有亲手杀死，才能确定死亡。

这，就是慕天辰从当初的事情当中，学会的一点。

若是当初，慕天北能够确定自己死亡，或许他今天的谋划，还真的有可能实现。

当然，如果自己当初死了的话，慕天北或许也不会如此急切的想要与域外的组织合作，更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了！

自古成王败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