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也是工人,过几天就退休了。” “哦,那你一直一个人过了?” 谢阿妹点点头:“我被南京法庭判了六年,实际上坐了不到五年牢就出来了。被分到街道做事,后来招工进了工厂,过得还不错,也不想再找人结婚了,一个蒋学礼就够我胆战心惊一辈子了,这后半辈子有了工作有了工资,打死我都不想再找个男人伺候他。” 杨孟生叹息道:“是,蒋学礼那个人,的确是该死,当年我是……有些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