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钻过去,直奔自己房间,接着砰的关上门,又上了锁。 “这孩子……”木先生跑上楼梯,抓着木太太的手,只见雪白的手背上一个半月形的牙齿印,隐隐渗出了血。 陈医生也走上来关切地说:“哎呀,有没有酒精需要消毒的呀。” “不碍事的。”木太太不想让丈夫担心,将手往身后藏。 木先生急忙拉着木太太下来,又跑去找酒精棉,陈医生虽然是精神科的医生,可也学过临床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