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有些困倦,头向后仰着,抵着墙壁。 林玉英深深吸口气,将内心中的惶恐不安都压了下去,推着输液架子走近。 “干什么的?” 那人猛然惊醒,蹭地站起来,掏出口袋里的手枪。 林玉英吓了一跳,声音有些发抖:“护士输液打针。” “怎么晚上输液?” 那人将信将疑地看着林玉英。 林玉英推了推厚厚的眼镜:“我只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