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回事啊,又有什么血书,你们不是上海来的大侦探吗?怎么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 罗隐往沙发上一坐,敲着二郎腿,手指一下下的叩打着茶几:“肖毅,既然事情节外生枝,你还是说个明白话,你们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?为什么人家摆出一副赶尽杀绝的样子。” “我们能得罪什么人。哦,除了那个什么接收大员。你们应该先找那些人谈谈。” “谈过了,还得到了确切的消息,他们对你们家什么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