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向自己这桌走来的帝明,除了邹瑜,其余的老同学们像看瘟神一样的恐避之而不及。 即使他们掩饰的再好,可帝明是谁啊?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帝明了,而是地府的拘魂使,虽然干涉不了人的主观意志,但要看透人的心思还是可以做到的。 “邹瑜,我们走吧!这顿喜酒喝不喝都无所谓了。”帝明走到自己邹瑜的身旁,撇了撇嘴说道。 “好,我们走吧!” “各位!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