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他…他背后全是血,伤得很重” “伤得很重?”侯诗文神色凝重,先是取来了医用剪刀将张阳后背的衣服剪开,当她看到他后背上已经开始袖肿溃烂的枪伤时,她的脸也被吓的煞白。 “他伤的很重,必须送医院,我们这里没有条件给他做手术” 作为一名医生,侯诗文很清楚自己这间小诊所的医疗条件,而张阳所受的伤十分严重,根本不是她能够处理的。 昏迷中的张阳,唇齿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