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记得问具体的病房号,所以,麻烦你了。”江景客气的询问着,说起他是蒋芳同学的时候,江景自己都觉得心虚。 如果不是他,蒋芳的人生,现在正应该像花儿一样灿烂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在精神病院。 “就在对面那栋楼的三零四房间。”前台回答着。 “谢谢你了。” 江景感激的说着,他看了一眼对面的楼房,每一个窗子,都用铁丝围起来的,哪怕不进去里面,就在外面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