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屋子里漆黑一片,只有那没封住的窗户外,透出皎洁的月光。 外面,青蛙在唱着让人听不懂的歌。 许年华的眼底,没有任何的睡意,她伸手,摸了摸缠着纱布的手,她不疼吗? 疼,但是这点疼,对于许年华来说,就像是毛毛细雨一样。 当初她心灰意冷,纵身跃入火海,是抱着必死的心,她最亲近的家人,一个人的离她而去,原以为血缘上的父亲,对她有一丝丝的父爱,可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