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风冷冷地说。 廖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答滴答的往下落,痛得已经说不出话来。 他想用左手把右手背上深深插入的牙刷拔出来,可是看着血肉模糊的右手,又实在是鼓不起这样的勇气, 秦风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,他一把握住了牙刷柄,用手一拔,已经把牙刷生生拔了出来。 还带着廖立手上血淋淋的一块筋肉。 “啊!”廖立痛得握着伤手蹲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