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120。 然后,十分钟后,救护车来了。 “别颠别颠,我屁股疼……疼死我了,你们别抬我,让我自己走。” 刘专员痛苦的躺在担架上,满头满脸都是红色印迹,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血还是油漆,身上扎满了图钉,少说也有数百颗。 特别是屁股上,那是重灾区,随着担架的摇晃,图钉嵌入肉里,那感觉,就像是有根针插进了手指甲缝隙里,伤势不大,但钻心的疼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