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非吕奉先临时心软,修为到了他这个地步,妇人之仁完全就是个笑话。只因为此刻他不得不停下。 在他大手之前,一根青色的玉笛,好似大车之前的螳臂,却又稳稳的止住了大手落下的趋势。 “傅师,你这是何意?” 吕奉先徐徐转身,表情清淡,虽口称傅师,然语气已经没有了一贯的尊重。 傅笛声笑了笑,脸色同样显得很是平静,“你不能杀他!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