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，天长地久，人若无心，心肠狠断。”

贾头领听得有些懵。

不解地问道：“吃人？怎么会未必害人？这前后矛盾了。”

李长生问道：“那乱葬岗的野狗，有多少能害人？还不是日日靠腐尸为生，天天在吃人。”

贾头领说道：“这年月乱，饿死个百人，都正常，尸体那么多，有必要害人吗？”

“正是如此。”

贾头领这才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