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唐易做什么她都不站出来阻止。 刚才喊的最大声,最积极,最冲动的七个人却彻底萎靡了,额头布满冷汗,他们的位置都比较靠后,他们只有胸牌上有名字,但是距离主席台那么远,除非是千里眼否则绝不会看清。 那么唐易怎么知道他们的名字?还知道他们存心捣乱? 他们完了,这是他们此刻共同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