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旧还是直直的看着电视，没有说话，很是安静的模样。

那副模样，完全就像是刚发病时，谁也不认识的模样。

褚之信的心里面，隐隐作痛着，他一直都希望褚老爷子的病情能有所好转，尽管，第一去医院检查的时候，医生就已经跟他说过了，阿尔兹海默症这种，是没有什么可以根治的药。

他一直都不相信。

但是，到现在，他不得不相信。

或者，真的如此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