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都不敢有锋利的东西，谁也没有到，这一次她居然能一下子回到你们刚念大学那会儿。”

“之信，当初我给你外公打电话，也是没有办法了，雨瑶现在这种情况，也就只认识你了，我……”

“沈爷爷，我都懂，可是，我也有我的家庭，我也得要顾忌我妻子的感受，雨瑶这边，我可以当作朋友，有时间过来看一下，但我不可能在她第一次犯病的时候就过来，我……”

没等褚之信说完，沈老爷子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