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时候，女人狠起来，就没男人什么事了。

张辰觉得很悲哀。

在他看来爱情是神圣美好的事情，可他没想到郑瑶会经受着这样的苦难，变成这个样子。

哪怕不是张辰切身的经历，可他依然感觉到了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悲伤，那种悲伤，足以让大厅内的所有人感同身受。

过了半晌，张辰才终于说了一句话：“仇恨遮蔽你了。”

张辰看到，郑瑶眼中的仇恨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