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哇哇地哭。 而她的醉汉爸爸哈哈一笑就进屋睡觉了,直到妈妈抱着熟睡的弟弟回家来她才得以解脱。 自那以后,她便害怕鸡了,死了的做熟了的不怕,只要是活着的能走能叫的,她就怕。 周迟没再问她,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跟着,突然,他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,将她整个人挡住了。 前边的草丛又在动,好在这次不是毒蛇也不是母鸡,而是一只进了陷阱正在挣扎的雪白雪白的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