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由着凌杰将脚放在自己腿上,她则是用药酒给这黑肿的脚趾擦着药酒了。凌杰则看着文思帮自己抹着药酒,心里则回想着刚才这两个狙击手是什么来路。 “我不做大哥好多年!”这时候,凌杰的手机响了起来。怔了下,一看是妖月打过来的。心里纳闷着,这女人怎么想起给自己电话了? 扫了眼正在给自己抹药酒的文思,刚将手机送在耳边就听到妖月的担心声调:“老公,我听说你受伤了,这伤势严重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