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这样子,也是为了他。” 陆小凤的眼睛亮了,似乎忽然想通了很多事。 丹凤公主轻轻叹息,又道:“多情自古空余恨,他本是个伤心人,已伤透了心。” 客房很大,但除了一床一几,几张陈旧的椅子外,几乎已完全没有别的陈设。 花满楼坐了下来,他虽然看不见,却仿佛总能感觉到椅子在哪里。 陆小凤看着他,忽然问:“你从来没有坐空过?” 花满楼微笑道:“你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