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“但愿如此──” 他的声音忽然中断,就像是忽然被冻结在寒风里。 他已瞧见了心树。 心树已走入了这院子,却只有一个人。 心湖抢先迎了上去,“你可安好?” 他不问别的,先问心树之安好,毕竟不愧为少林掌教。 心树合什道:“多谢师兄关切,弟子侥幸逃过了这一劫。” 心树淡淡道:“他取经去了。” 心鉴一怔:“取经?取什么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