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压力。

纪安然微微一怔，“梦工厂？”

萧央点头。

纪安然说“名字挺有意思的。”

两人又谈了一些细节，纪安然才离开。

片刻之后，董婉来了。

“我会在演唱会上宣传你的纪录片。”董婉说。

“不怕被粉丝抵制？”萧央打趣。

“歌都是你写的，他们爱听不听。”董婉一笑，“需要我去你的纪录片里面客串吗？大家都说你要请艺人做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