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跳下桥梁过后,我们后面的人紧忙跟着挂上了绳索跑到了桥面下,当下不知道这个桥面到底有多长,我们现在的行进方式就是通过不断的挪动绳索朝着前面移动,这个过程既缓慢又费力,我前面的袁峰看来非常难受,他的手臂虽然做过了临时的止血措施,但是依然在不断的朝着外面冒着血,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“大哥你没事吧?不行的话给我说。” 袁峰转过头来,我看到他表情痛苦,而他受伤的那只手正在慢慢的脱离绳索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