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思宁无语的看了她一眼,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了,“娘,你到底有没有听我的话啊!我说了,我不在乎这些东西,我在乎的只是发生的事情能不能给我带来利益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,我就不会去哭,哭有什么用呢?哭了一切就会没有发生吗?” 马氏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,但这种事情落在任何女孩子的头上,哭才是最正常的啊! “我更不可能去寻死的,是何可心和严浩东将我害成了今天这个样子,他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