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都没将手掌落下去,就那么悬在半空中,一动不动。 我一边说着,一边摸了摸白骨的右手。 “师父,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猜到会这样了?”我蹲在左老头身边,低声问道,看也没看他一眼。 听见我的这个问题,左老头没说话,但哭声明显是顿了一下。 “连易哥这样的都活不了十几年,更何况我父亲呢?” “想要在因果山上活十几年,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