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真的,在那时候,我除了想哭之外,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。 但我明白一点,如果我哭了,我爹会更放心不下,所以我不能哭。 既然他得走了,那就得让他安安心心的走,不该留下什么遗憾跟担忧。 “该嘱咐的都嘱咐了,也没啥说的了。”我爹倒是显得很淡定,似乎已经看透了生死那般,满脸无所谓的坐在地上,抽着烟说:“十八年后,老子又是一条好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