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我们想掺和,是你们办的事太过!”司徒冷喝道。 “我们办的事过,那又何尝不是你们逼出来的呢?”葛道士笑道,语气略显讥讽:“如果你们能管事,那我们从立教开始,直到现在,所杀的人,恐怕连现在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吧?” 司徒没说话,脸色越来越难看了。 “比起三教九流而言,我们度生教啊,干净得不是一点半点。”葛道士说到这里的时候,颇有些自豪:“一百件脏活儿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