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恶狠狠的看着葛道士跟左老头,一句话也没说,但那种凶狠的目光应该是让他们明白了什么。 “换个话题,换个话题。”左老头咳嗽了两下,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,说:“咱们不能老在旧账上面纠缠,这下面还有个新账呢。” 听见这话,葛道士也是轻抚着胡须,微笑道:“此言甚是有理。” “袁哥!” 忽然,苦和尚所在的那个位置,又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