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谁叫他这么宠我父亲呢? 等我父亲端上热茶来,左老头已经点燃了第二锅烟,在抽着旱烟喝着茶的时候,他的目光一直都游离在那七个酒坛子上。 “这些冤孽挺奇怪的啊。”左老头自言自语似的跟我爷爷他们说:“怨气很重,都快凝成实质了,但孽气却比普通的魂魄都要弱得多” “您鼻子够灵的。”我父亲笑了笑,岔开了话题:“师祖,你怎么想着来咱这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