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还拽着那个中年女人的手,只不过此时此刻,这只手臂的另外一端,却没有再连接上身体,而是空空荡荡的露出了一个光滑如镜的横切面。 血流得很厉害。 手臂的横切面在流血,陈邦胜老婆身上的伤口也在流血。 “我不是说了么,让你们撒手。”海刚咧开嘴,露出了满口白净的牙齿,笑容灿烂又兴奋,充满了病态的感觉:“小陈啊,自己拽掉自己老婆的手,感觉怎么样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