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,被我爷爷跟我父亲都印在了脑子里,从来不敢忘去。 据方时良说,我爷爷跟左老头说起这事的时候,直接哭了出来,老泪纵横哭得像是一个孩子那般。 他说他很后悔,后悔没见面就直接动手制住它,如果事先在屋子外面布下阵局,那多少都会有一些谈判的余地。 可是这世上是没有如果的。 “那孩子死了吗?”我问方时良,声音略微有些颤抖。 打我入行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