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我自己知道,我有多想那个已经快要记不清模样的父亲。 我不是什么都能看得开的人,说白了,我跟方时良都有阴面软弱的这种特质。 有时候想想,别人有家,有父亲,有母亲,但我却什么都没有。 我他妈还真的挺想哭的。 别人的家,是温暖的港湾,但我在沈阳的那个家,除了我,就只有空气了。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的父亲死了。 所以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