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时良擦了擦嘴,满脸的快意。 他转过头来,找我要了支烟,随后慢悠悠的点上,问我:“你打电话回去,你师父在吗?” “没在,好几个月前就离开贵阳了。”我摇摇头:“具体他是干什么去了,我不太清楚,易哥他们好像也不知道,但肯定跟不老山脱不开干系。” “不老山?”方时良冷笑道:“这种鬼地方,也就只有你们会去找了。” “你啥意思?”我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