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把声音压着:“有想你的袁哥哥嘛?” “你还好吗?过得怎么样?山里冷不冷啊?这几个月你受过伤吗?方时良对你好不好啊?每天都有按时吃饭吗?” 听着这一连串的问题,我脑袋有点疼,但脸上的感动,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。 “放心,我在山里好着呢,跟度假差不多。”我揉了揉鼻子,抬起头看了看被云雾遮盖住的天空,笑得很是灿烂:“我很快就能下山了,你也甭担心,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