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步,直接蹲在地上,点了支烟抽着:“它是啥冤孽啊?” “啥冤孽?”方时良咂了咂嘴,语气很诡异:“你猜猜呗?在我这里都待了这么几个月了,你还有啥冤孽是不认识的?” 方时良这话听着是有点夸张,但不得不说,这番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。 在这几个月以来,我每天对付的冤孽都是不重样的,早晚两批也各不相同。 这么算下来,一天我要见识两种冤孽,一个月就得见识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