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啊?!!” 我瞪大了眼睛,停下了打滚的动作,满脸迷茫的坐了起来,看着邪喇嘛问它:“这火怎么烧着不疼呢?” “这是火吗?”邪喇嘛反问了我一句,眼里满是鄙夷。 听见这话我才反应过来,**,貌似还真不是火啊。 按照邪喇嘛的话来看,这盏油灯烧的是它的气,也就是说,这火跟传统的灯火完全是两个概念了。 火虽烫,但却烫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