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,模模糊糊的看见自己肉身的轮廓。 黑针依旧在血肉中穿行,伤口也依旧在自己修复着,那些从脉门涌出来的山河气,也没有受我控制停下,它们在冒头之后,便有条不紊的往伤口填补而去。 我渐渐将力量集中在脉门上,而注意力也全都放在了那些无形的山河气上。 当又一股山河气冒出来的时候,我很清楚的看见,这股气散着柔和的白光,其中还有黑的线条盘旋其上。 “这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