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过了,至于骂脏话的情况,应该出现得更少,甚至于是屈指可数。 这么一想,我貌似还挺荣幸的。 不过荣幸归荣幸,该被收拾还是被收拾了。 在莽千岁骂出那个“操”字的瞬间,这孙子估计也是急了眼,丝毫不顾及我还咬着它的手臂,忍着疼就翻过手来,一拳接着一拳的往我脸上砸。 它每砸一拳,我对疼痛感的抵御力,似乎就会减弱一分。 当我感觉到自己脸